句:“赵氏……这些年难道一直是在利用我吗?难道没有过一丝丝母子之情吗?”
清浅明白,袁彬依旧耿耿于怀,安慰道:“年幼的时候,母子之情必定是有的,受人胁迫之后,恐怕算计就多了几分。”
袁彬叹息道:“我不该问这种问题的,她连父亲都敢害,连女儿都卖,又怎会对我一个继子实心实意呢。”
清浅道:“人都死了,这些已经没有答案了。”
又是一阵沉默。
到了指挥使衙门,袁彬下了马车,道:“我去布置追捕瓦剌探子,稍后便回府。”
清浅点头道:“瑞珠还守着赵氏的尸首,我回去料理后事。”
袁彬握了握清浅的手:“让你受苦了。”
清浅微微一笑:“你我是夫妻,不必这么客气。”
傍晚的阳光照在两人头上,金光闪闪。
两人告别后,清浅回到袁府,远远便见府门口已经围了一群人,为首的似乎是李夫人、周夫人和刘夫人。
瑞珠拦在门口不让进。
李夫人冷笑道:“我们要探望袁夫人,你一个奴才凭什么拦我?”
周夫人笑道:“必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刘夫人,您是御使夫人,您说说看,这算什么事?”
周夫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