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独独对李均如此容忍,要是换了别人,他都懒得看两眼,或许自己本来就对他有着独有的喜欢?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化验就出结果了,与化验单同来的还有医生开的药,他还得打吊瓶。
病房都是多人间,李均也不愿意躺,就选择在挂水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等着护士给他扎针,挂水区位置很好找。姜衡坐在他旁边,看着护士用针扎李均的手,他觉得自己的手背都疼。
护士检查完药瓶管是正常流速后就直接离开,并告诉他们需要挂完三瓶才能走,姜衡这才问李均:“疼不疼?”
李均实话实说:“不是很疼。”他确实没觉得多疼,就跟比被蚊子咬要痛那么一点点。
姜衡心知其实还是有点疼的,又问他:“要不要睡会儿?”
其实坐着打吊瓶还是并不好受,但李均不愿意躺别的病人躺过的病床,就只能选择坐着。
李均:“没事,挂完水就可以回去了,两瓶小的一瓶大的,最多一个半小时,要不我滴速调快点儿。”
姜衡制止他替自己着想的行为:“别调,对身体不好。”他转头对一旁的小齐说,“我记得上周我来医院的时候在车上放了一件外套和一张毛毯,你去把它们拿过来吧,医院的空调有点冷,别边打完吊瓶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