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人来人往,外头议论纷纷。
阮重笙抱臂,默默偷听,两头不落。
高枕风在一旁低声道:“吴三姐的伤非同小可啊。”
慕容醒也压低嗓音:“我已经叫人去请灵州的医师前来了。三姐的伤应是魔修所为。”
这边女医停下了渡灵。
“禀少主,这位姑娘是被邪祟所伤,寻常渡灵术无用。”
守在床边的阮重笙举起手,“这位姐姐,那伤口呢?”
医师福了福身,客气道:“血止住了。”
“多谢姐姐!”他有点惊喜,抬袖,红色的衣衫上布满了深色水渍,“我带她来时她流了一路血,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被他唤作姐姐的女医忙道:“担不起公子一声‘姐姐’,只是我分内之事。还是需请灵州的医师来一趟。”
灵州精于医术,一向闻名九荒。
慕容醒道:“已去请了。哦,还未请教阁下如何称呼?”
阮重笙看了看他,确定问的是自己,想了想答道:“阮重笙。”
高枕风看他,“阁下是……珩泽阮氏后人?”
阮重笙摇头,“都说了,我是散修,孤儿!有幸被师父和姑姑收养才开始修习,不是什么世家子。”
他弯起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