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缠绕好的几圈丝线。
活傀儡丝。
“这是……掌门的手笔?”阮重笙垂手,事到如今他哪里还会不明白,活傀儡丝这种有价无市的东西,出手就这么多的必然不是什么“恰巧带了”可以解释的,“师父给蓬莱递过信?”
晋重华微笑:“不过看样子用不上了。”
他永远笑得从容。就好像什么都已经洞悉之后,静作壁上观的从容。
阮重笙垂眸,忽而道:“……我只是有个弟弟,叫萌萌。”
篝火前。
厉重月给晋重华垫了好几层丝绢,小心翼翼拂开周围沙石,才敢让她二哥坐下。
阮重笙托腮,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真讲究”,就抬手招呼还在费力控制火势的粉裙小“姑娘”过来坐下。
火光映衬着小“姑娘”的脸庞,漂亮的轮廓却像了阮重笙八成。
那是个会动的木偶娃娃。
厉重月伺候完引阳上君,转头惊叹:“真像你。”
阮重笙摸摸阮萌的头,道:“他是我捡到的,在金陵城南河边。”
那时阮重笙还不到十岁,却无意间捡到了一个跟他孩童时几乎一模一样的傀儡娃娃,下意识就认为与他的身世有关,当成至宝呵护了起来。
虽然这呵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