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摇花似乎毫不意外,皱着眉头抱怨:“作甚专挑这种拳法,弄得我一身是污血。”
打出彪悍血腥一拳的释尤羞赧道:“一时情急,失仪了。”
……一时情急都打成这样,你认真起来是要拳打南山,脚踢北海么?
阮重笙将腹诽自行消化了干净,摊开手掌一看,由于方才换成了揪着发根提人的姿势,手里头果然有几根黑发,他双目泛光,立刻笑嘻嘻在不死人身边蹲下,仔细打量起这非常有反抗精神的仁兄。
仔细一瞧,还真是眉清目秀的。
呸呸呸,阮重笙心底唾弃自己,暗道:“果然又该去怡红院瞧瞧小红小绿和一众好姐姐的美貌了,怎么看个怪物都能用这么恶心的形容。”
他面上却挂着笑脸对这个疑似雄性的生物问道:“说说吧,打哪儿来,从哪儿去的?”
被定住的有反抗精神的仁兄依旧非常有反抗精神地别过头,一副舍身就义宁死不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