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是不是身不由己。如果不是你们这种根深蒂固,我那可怜的表哥也不至于……你们姓阮的真麻烦!”
“哟,除了我,你还认识什么姓阮的?”
秦妃寂似乎已经破罐子破摔,“我不跟你玩心眼,你们这些天道修士心眼最多。直说吧,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珩泽阮氏的人,但珩泽阮氏真不出好东西。”
阮重笙皱眉,高枕风那句阮氏有变重新响在耳畔,他不由追问:“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有个表哥,就是崖因宫里的那位,看上了一个阮家人。可人家因为什么天道啊正义啊誓死不从,互相折磨。”
“……然后,他就在崖因宫的那座镜花塔里把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了。”
听完一段八卦的阮重笙若有所思。
“你说的,是阮家哪位公子?”
“我不知道,但好像名里带个‘石’还是‘时’的。”
阮重笙已经听不少人提过这个珩泽阮家了,但他对阮家内部还真不清楚,但这个名字……
“阮卿时,天云歌……”
他那位师兄提过一个名字!还有“离开天九荒许久了”更是刚好对上。
一条脉络逐渐清晰。
“你的表哥,就是崖因宫主人?”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