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一句“哎呀”说得千回百转,柔弱地倒了下去。
一众白衣少年郎来时,见到的就是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躺在一片废墟中“不省人事”。
“怎么回事?”
“火呢?”
“这是……九荒的哪个弟子?”
几个少年推推嚷嚷,其中一人上前,小心翼翼探了探阮重笙鼻息,发现还有一口气后就轻松了许多,“没事,只是昏过去了。”
“十七哥,他好像真是修士。”
为首的少年皱眉,“那就先带他去看看……”
去看看什么?看看看大夫?
阮重笙一惊,立刻见好就收,屏住呼吸,轻轻动了下。
扶着他的少年马上察觉,惊道:“他醒了!”
阮重笙从善如流,悠悠转醒。
为了逼真,他还十分假意地四周打量了一番,弱声问道:“这是哪里?”
那声音,虚弱里透着迷茫,迷茫里透着警惕,当真是逼真极了。
那扶着他的少年人立刻解释:“我们是阮氏子弟,来这里清理善后的。阁下可是天九荒的人?”
阮重笙想了想,阮氏?那个疑似出了乱子的阮氏?之前还在想阮家为何不掺一脚,这下好了,凑齐了。
他趁机揉了揉真正在隐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