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重笙眨眨眼,对自己被卖了这件事已经不想发表意见。
裴回铮走后,阮重笙才反应过来还没人给安排院子,思索了一下,阮重笙道:“我旁边就有个空院子,还算敞亮,我去给师兄收拾一二?”
“同盏居即可。”晋重华却道:“挺好。”
同盏居正是阮重笙的居处。
阮重笙挑了挑眉,“……也好。”
一番重新拾掇后,阮重笙总算把地方收拾得“尚可”,累得直接往软榻上一躺,真心实意道:“师兄可真挑。”
晋重华倒茶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嗯。”
阮重笙张张嘴,最后居然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在平整的床铺上滚了几圈,把发丝共衣衫都给折腾得凌乱不堪后,阮重笙才晃着脚问:“师兄要随我去阮家么?”
得到肯定答复后,阮重笙把脸埋进软枕,闷声问道:“为什么?”
“践诺。”
践诺?践应裴回铮的诺?为什么要应这个诺?
阮重笙哀嚎一声,总觉得太平日子是过不下去了,睁开一边眼睛悄悄瞄过去,“师兄不会害我吧?”
“我若有此心,此刻你就问不出这句话了。”
阮重笙看过来,他明白这是事实。晋重华的修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