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重华低头笑了笑:“好。”
婆婆收了银子,嘟囔道:“两位公子好交情啊。”
听见这话的阮重笙心情更好,又在一边取了两串糖葫芦,塞了一根在晋重华嘴里,看着这位师兄唇角沾了糖渍,歪着头道:“来不及再去做糖人了,就用糖葫芦暂代吧。其实那糖人味道不怎么样,就图个新鲜,讨女孩子欢喜。在我心里啊,就这糖葫芦能跟鸳鸯糕和糊涂仙相提并论了。”
他面朝晋重华倒着走路,喋喋不休,衣摆金线翠尾衬一身绯红,在熙熙攘攘里依旧扎眼。路过几家女儿偷瞄几眼,咬咬唇,扔来几方丝帕,带着缕缕幽香。
阮重笙拿着丝帕看了看,叹气,“师兄啊,你若是别这么像朵雪莲花儿,这些帕子哪里还轮得到我收。”
虽说如此,晋重华到底也搭了四五方绣帕在衣上。
晋重华模样本就生得极好,又在洞天福地天灵地宝里养大,当真担得起眉眼如画,蕴玉生辉。
阮重笙把自己怀里和晋重华身上挂着的帕子拢在一起,顺手擦了擦汗,捡个话题道:“师兄,再给我讲讲天九荒的轶事吧。”
晋重华不动声色望了一眼前面结伴的厉重月和吴千秋,“典籍记载的,应该也够你知道不少了。”
“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