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重月忍无可忍,当即争论道:“你当时拿给我买香火了!”
阮重笙:“……啊?”
好像是哦。
之前有感于两个女孩子挤人的彪悍劲,阮重笙就将荷包丢给厉重月买香火去了,免一次受难,回头出来也一时没想起来。
“你把荷包弄丢了?”
厉重月皱着鼻子,哼哼唧唧:“还不是这不长眼睛的偷到姑奶奶身上来了!”
吴千秋一抬下巴,扛着的刀慢慢移动到脐下三寸处,阮重笙与那位仁兄一起抖了一抖,而做这事的还很坦然,黑夜里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没有运灵。”
言简意赅。
可这不是运不运灵的问题了。就算用灵力,那也顶多是个修士显神通,说不上多稀罕,可姑奶奶这弱女子抗关公刀的彪悍之风怕不是能给金陵百姓留十年饭后余谈。
当然可能还会给地上这位仁兄留一辈子心理阴影。
“……人没事就好。”阮重笙把手搭在扈阳上,他总有随身带武器的习惯,逛夜市也不例外。环视一周,幸好围观人不少,却没那些官家公子哥,有几个也是员外乡绅家的女公子,不至于牵扯太大。
遂若无其事地把手背在身后,松了口气。
阮重笙自小生长在金陵城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