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会些笙,这渺渺琴音又跟人一起被纱拦着,实在不爽快。
谁要花三十份鸳鸯糕的银子来听一首听不懂的曲子啊。
于是当年的他清了清嗓子,按照话本里的登徒子的语气直白道:“你,出来陪爷。”
老鸨:“……”
浅朱:“……”
贺摇花道:“原来你喜欢风骚的?”
阮重笙沉思片刻,暗想:“风骚这个词不是形容文人墨客的吗?”,但又想着自己不怎么见过世面,隐约觉得这应该是个好词,于是矜持道:“对,风骚的最好不过。”
回忆起来,真是为年少轻狂而扼腕啊。
贺摇花仿佛看热闹不嫌事大,又揭开了另一块疤:“怎么不说话了,小仙女?”
这他娘的又是什么!
阮重笙拍案,“喝你的酒!”
此时底下正好传来一声:“哪位爷要来试试的?”
贺摇花嘲讽他成习惯,嘴角一挑,随手将鎏金酒壶一扔,一脚踩在栏杆上,扬声道:“我来!”
“这位爷好身手!”年轻的老鸨娇笑道:“上面的几位公子可是这位爷的朋友?要不要也下来试一试?”
她直勾勾地盯过来,目光移到阮重笙身上的时候,又是掩帕一笑:“不如就由楼上的阮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