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足尖点地,轻飘飘落下。
“漂亮!”有人喝彩起哄。
阮重笙回忆起“小仙女”的恐惧,瞪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贺摇花。
方才在楼上,贺摇花端着一碟鸳鸯糕掂量的时候,就该知道不安好心。
已成鸨母的浅朱上前关切:“阮公子身手还是没落下!可无恙吧?”
当初那个给人以“清雅”印象的姑娘其实也不怎么清雅,反而总有许多恶趣味。
“瞧我这记性,幼朱,清欢,箜篌,快!”
从始至终都是被坑下来的阮重笙茫然地注视着台侧摆上的两个朱漆鼓,一时间摸不清楚什么个情况。
据说前朝有宠妃身轻能作掌上舞,昔年飞上枝头的那位皇妃从良前也以舞闻名,千金难买掌上舞,一舞尽时动四方。
这鼓倒还不似传闻中小得可怜,莫说什么玉手大小,一个脑袋大小都不止。阮重笙估摸了一下,有些像是小一号的战鼓。
浅朱温柔柔笑道:“楼里姑娘不争气,比不得飞燕玲珑身段,更不敢提那掌中舞。便且作鼓舞讨各位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