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歌肩膀,“所以骄儿林……嗯?”
“都是苍茫的意思。要火种。”天云歌哀叹,直言不讳:“我没什么根基,过继到本家已经是福分了。他们想要火种奉上祭坛,我还能说不吗?”
阮重笙侧眼,翘着二郎腿晃来晃去,一抬下巴,“继续。”
“继续?啊?……哦,就是他们要我来,我就来了。”天云歌坐在阮重笙旁边,“但我还真没想到,居然能遇见你。”
天云歌确实不知他的师父是谁。
当年裴回铮表示不太喜欢这个闻人歌后,阮重笙就没带他上过门,短短一年不到功夫,天云歌除了知道他是有个师父带着的,其他的一无所知。
“哦,不过现在你知道了。”阮重笙摊手,“我师父是裴回铮。蓬莱那个叛出的裴回铮。”
池塘里一尾鱼儿越出水面,阮重笙垂落的发梢沾了水珠。
天云歌愣了愣,最后干巴巴道:“……哦。”
“既然都是苍茫二公子了,就好好做你的二公子。”阮重笙对他的反应没什么惊奇,“收收你的缺心眼儿。我已经说了,那你告诉我你跟高枕风慕容醒他们又想做什么?”
自从知道了这几个人掺和到了一块,阮重笙就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面对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