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
阮重笙对晋重华有一种固执的信任,他确信:“不会是莲真仙子,你们不必打这主意。”
“天坛圣火需要它!”天云歌急了,拉住抽身要走的阮重笙,“天云氏需要它,他们不会管是不是,都会去试的。”
阮重笙回头,“跟我有什么关系?”
“花花说天云氏总是神神道道的,如果你是以天云歌的身份来跟我说这些话,那我想,他说的不错。”
天云歌哑然。
阮重笙也是明白了一些他的意图,“天云氏想从我这里旁敲侧击?你们怀疑师兄?”
“你越来越精了!不仅如此,他们也怀疑你。”天云歌揪着头发,苦恼道。
阮重笙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指着自己鼻子,乐了:“我?你们可真是多疑得……”后面的竟找不出个词形容。
他摇摇头,刚想继续问话,却见天云歌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阮公子是执意如此了?”
“什……”么?
他攥住阮重笙手腕,宽袖撩得手心微有痒意,“真不打算回心转意了?”
阮重笙张着嘴,最后:“……你在想什么?”
“那我无话可说,阮公子,告辞!”
阮重笙站在回廊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