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艳红,看着年纪不大,模样却生得极好,也跟着笑,粗略扫一眼棚内,“诶,麻烦小二哥给挑个最干净的座,我家师兄有些讲究,银子不是问题。”
说着,他就掏出一块银子扔进小二怀里。
小二掂量掂量,发觉应该有六两左右,立刻意识到眼前是个不缺钱的主儿,眉开眼笑,“好嘞,稍等!”
这小棚子本是道边供往来行旅稍作休息的临时茶舍,但意外的干净,小二哥收了银子,办事自然更为干脆,扯下肩上搭的白布,直把桌椅擦成了半点灰不见在上头的亮堂。
阮重笙走在前头,替晋重华拖出长凳,“委屈师兄了。”
凡界不便御剑,何况他们为图方便,走的还是络绎不绝的官道。
阮重笙又掏块碎银,充分展示了“爷不差钱”的豪气,“外头有两匹马,劳烦小二哥喂一喂。”
小二收了银子更是勤快,“好嘞!”
阮重笙坐在晋重华对面,笑吟吟道:“已经在珩泽内了,还有两日脚程,委屈师兄了。”
晋重华点头,“嗯。”
阮重笙将上的茶水点心往他那里一推,其实说起来,他还是真觉得委屈了这位师兄。晋重华本不必蹚这浑水,但既然都陪他一起风尘仆仆了,那他肯定不能让雍容惯了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