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几千。
阮重笙对这个废话相当不耐,却被晋重华按住了拍桌的手。
他一向很喜欢晋重华的手,总觉得像书里头说的“垂手明如玉”,温软细腻,骨节分明,传来隐约的温度,也把他的话揉了回去。
“崖因宫?”
崖因宫尚玄色。最擅蛊毒和傀儡术。
青岭以西,天地山上依山而建的崖因宫。
也正是那位寂妃娘娘的亲表哥。
阮重笙慢慢吐一口气,苦笑:“我不找事,事不放过我啊。”
晋重华抬手,一股力道直奔落星河而去,剑落地,落星河弯腰去捡,起身时道:“多谢。”
这对兄弟本是北边来的两个散修,自诩行侠仗义,四处游历,却不想江湖险恶,一朝不慎,兄弟阴阳两隔。
也正是此时,一个披着黑斗篷的年轻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一团黑气笼罩后,本该死的透彻的弟弟突然坐了起来,惊得一个九尺大汉涕泗横流。
年轻人道:“要活命,取阮家的‘月落’镇命魂。”
‘月落’为何物?阮家当做传家宝的东西。
阮重笙喃喃:“看来他跟阮家有些纠缠是真的。”
对阮家挺了解啊。
颊侧忽有湿意,阮重笙抬眸一瞧,天飘下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