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河还是那个落星河,漂亮的皮囊,明亮的眼眸,还有那聊天鬼才的特性。
阮重笙嘴角一扬,“诶,如果真是什么易山岁,那他可下血本了,亲自□□啊。”
“呜呜呜!”旁边被被绑住的齐逐浪眼睛一亮,张嘴却只能发出呜咽。
阮重笙看他,鉴于齐逐浪的不安分,他亲自拿绳子把人绑了,顺带附加了一道符纸,越挣扎越勒紧。
齐逐浪不乐意了,齐逐浪抗议了。
然后落星河揉着眉心,把他的嘴一起堵上了。并且要求阮重笙把绳子留一截出来,握手里牵着。
于是乎叫嚷着“我好歹也是鬼岭人”的齐逐浪就被抹布塞嘴,并且被牵着困住自己的绳子的另一头的人遛狗一样溜着。
齐逐浪:“……”
鲁大瑜看他的眼神倒是平和很多了,不过是不是出于对他惨样的同情就不得而知了。
阮重笙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别闹,乖。”
他瞪大眼睛,继续呜呜哇哇。
阮重笙啧一声:“怎么不听话呢?”
落星河道:“他好像有话说。”
阮重笙歪歪头,扯下他嘴里那团破布,齐逐浪大口呼吸几次,仿佛在地窖里与大阉萝卜为伍了几个月后重见天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