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阮卿时松松地抱了她,扇柄轻轻点在她头顶,温声唤道:“千秋,有人在等你。”
阮卿闻的身影一闪而过。
阮卿时叹口气。
就像那之前的某次,其实当事人本是清清白白绝无他意,落入旁人眼里,也就成了千丝万缕。
阮重笙喃喃:“……吴三姐?”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说着他又想起一茬:“你说当年易山岁将清白人家的姑娘带入山中做鼎炉?”
阮卿时颔首,“他那时大概已经要在人间待不下去了。”
只是有一份执念让他留在这个排斥他的世界里。
阮重笙却道:“我来这里之前,也是在一尊长恨佛庙里,还是阮家附近。”
在阮卿时诧异的眼神里,他继续道:“……可做这一切的,似乎是易醉醉。”
绑女人,扒面皮,甚至是□□,都是她留下的痕迹。
阮重笙确实不喜欢魔修,但仍忍不住提出来:“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是易醉醉在引诱他?”
易醉醉利用这个弟弟满足自己,同样的,易山岁也从她那里一点点,一点点彻底觉醒。
阮卿时很久没有声音。
“……是吗?”他闭上眼睛,“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