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扈月扈阳一阴一阳,他那把扈阳似无异样,可扈月恐有异动。”
厉重明看晋重华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你们知道?”吴千秋恍然,“也对,你们既然能把阮重笙带回来,就一定是知根知底的了。”
晋重华开口:“他只是需要剑鞘,而我可以帮他压制扈月。”
吴千秋回望梨花簌簌,良久道:“……你的心思,我好像猜到了。”
“三哥三哥,你每天都练剑吗?”
天还很早。
有多早呢?仙鹤未鸣,灰蒙的天如瓷釉上灰白色香灰胎,笼出隐约光华。草木还没摇落那几滴露,古树上也不闻鸟啼。
阮重笙把扈阳重新用布包好,把左手握着的树枝随手一扔,伸个懒腰,忍受这个新鲜出炉的师妹的絮絮叨叨。
“爹爹昨天还夸你了。”厉重月继续道:“他说你聪慧勤勉,是我等楷模呢。”
阮重笙张张嘴,笑了:“没办法没办法,主要是天分。”
他已经在蓬莱待了月余。
蓬莱仙境,名不虚传。
门下也是一团和气。
初初至此,正巧赶上几个小门派和附属家族来访,混着几个天九荒的散修,来沾一沾蓬莱那被传得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