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点他不明白,前几天他摸去看晋重华时,直接被拒之门外,理由是引阳上君在养伤。
他有些忧心是不是崖因宫那些人捣鼓出来的,结果一连几天都没让他踏进去。
有一次他扒在朱漆门上——引阳上君的住处说得委婉是“院”,直白点阮重笙都觉得当得上一座行宫了——冲里面大喊:“师兄!二哥!”
里面的人淡淡道:“说我不在。”
这声音毫不避讳,完完整整传入了阮重笙耳朵。
被换做云舒的小童一板一眼道:“上君说他不在。”
阮重笙:“……”
他愣是好几天都没琢磨清楚这是怎么个情况,他哪里得罪了他的好师兄。
想不明白的阮重笙索性跟其他几个弟子厮混了。
“在说什么?这般高兴。”
正是说书说得兴起时,厉重明在几人间坐下,含笑问道。
厉重月抢先答道:“是三哥在与我说些人间趣事呢。”
其他人不似小姑娘这般心直口快,均对这位师兄是十分尊重敬畏的,陆十三忙接过话头:“三师兄见多识广,是我们失了分寸,请掌门师兄责罚。”
厉重明摇头,看向阮重笙,“阿笙可还适应?”
阮重笙道:“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