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抽他。
不过痛倒不痛,皮肉疼个一瞬,伤都没留。
总算能休息片刻,阮重笙扶着腰上岸,龇牙咧嘴:“师兄你太狠了。”
这个也是心大的主,没当一回事,跟求双修未遂的师兄说话语气都没变。
变了也没用,阮重笙心想,晋重华的想法他永远猜不透,人都不介怀,犯不着自己矫情。
过来看戏的厉重月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师兄,你……你们……”
阮重笙露出眼白给她看,“我们怎么了,你师兄我照常挨打,稀奇啊?”
厉重月在晋重华的目光里败下阵来,“没什么……”
她看着晋重华搭在阮重笙肩头的手,看三师兄背上不轻不重的红痕,默默把话咽回肚子。
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两个人这氛围……
……还真是嫂子?
厉重月胡思乱想没能传达给阮重笙,他扭扭脖子,随口问道:“三姐呢?”
厉重月答道:“她启程回雁丘了,还让我替她给你道个别呢。”
她知道这几天阮重笙在“从头开始”。
吴千秋对蓬莱好像是有点复杂情绪,阮重笙点点头。
“对了,大哥让我今天来陪你练练剑。”
“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