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重华的目光停留在他的指尖,不动声色道:“冷水梨花。”
“果然如此!”他抚掌一笑,“冷月浸梨花,湖心煨热酒,师兄好雅兴!”
晋重华轻声道:“只是想带你来看看。”
可惜阮重笙却没听见,反是折了一枝花背在身后,眯着眼睛走进晋重华,忽而软软唤了句:“师兄。”
晋重华回眸,然后玉簪落地,换了一株梨花枝。
得逞的阮重笙笑得像极了金陵城角那只偷得腥的猫儿,“冷水梨花很衬师兄。”
何止是衬呢,这个人是真真如此好看,梨花色又何能及?
阮重笙无疑是喜欢极了这副皮相,于是弯着眼顺嘴道:“引阳上君者,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引阳君之姣者,无目者也。”
然后晋重华低着头笑了。
“南华的朱砂海棠似近时节了。”
一笑倾城。
阮重笙愣了愣,捂着心口后退一步,却忘了自己离烟水茫茫不过一线之隔,于是乎顺理成章地一头栽进了水里。
他挣扎着探出头,水花溅在了白绣上,那只明如玉的手却没有缩回去,而是伸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伴随着一句无奈的叹息:“起来。”
阮重笙搭着那只手,难得有些赧然,轻咳:“说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