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重笙似乎隐隐约约明白了白先生对他的奇怪态度。
傍晚他溜去慕容醒那里,托着腮,“今天是闹哪一出啊?”
慕容醒推了碟点心过去,顺手截下高枕风的酒杯,道:“听说你跟引阳上君关系不错?”
“师兄啊……他挺好的。”阮重笙嚼着这精致的荷花酥,觉得还是少了些什么,食之无味得很,“怎么,跟白先生对我的态度有关?”
“引阳上君待你,确实好得不寻常了。”慕容醒道:“你今日没察觉,他护你过头了?”
高枕风这些时日愈发像贺摇花了,冷哼声恰到好处:“何止护,专程到比武台拦人了。跟落星河比剑还真能要命?”
最近阮重笙跟这帮人混得颇熟,对这个小师兄的语气见怪不怪,摆摆手,“可别提了,白先生都快想把我赶出去了。”
“怎么会?每次课业你总是最好的那几个。”
“我……啊,主要是脑子还挺好使。”他指着自己脑袋,没心没肺地笑:“不过有师兄督促,用的功也不少啊。”
“其实骄儿林里,我便很想试试你的深浅。”慕容醒慢慢勾起唇角,“要不要试试?”
“行啊,”少年扬眉,“下个赌注?”
对面的白衣公子应道:“一坛青梅酒,一盒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