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我……”
落谷主重重咳了两声,打量一番阮重笙,“……我们与你父亲算有几分交情,但他交友甚广,也算不得什么。”说着微微一叹:“只是如今尚在的,却不多了。”
便是连青衣君这个人,都已经被有心人刻意淡化,蒙上了几分尘埃。
阮重笙确实就是这样好的命。
他的父亲,就正是那位活在传说里的青衣君。
他低眉笑道:“既是家父的友人,那重笙就见过落叔叔了。”行了个规规矩矩的礼,顺带不动声色整理了一下仪容。
“你不惊讶?“
”师父早与我说过,落风谷二位知我出身。”
“潇潇,星河,过来。”落夫人笑了笑,亲自给女儿正了鬓发,嗔道:“劳逸结合本是大大的好事,但怎的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哎呀,瘦了,回头再叫人做几身衣裳过来。”
落潇潇无奈道:“娘,已经够了。”落师姐别的不说,衣裙首饰已经多到堆满了一个院子了。
落夫人转过去说落星河:“星河最近如何?衣食住行可有不如意的?哎,你这孩子,不知道随了谁,这么木讷!做娘亲的啊,最怕孩子吃苦,你们两个偏又……”
落家姐弟:“娘!”
晋重华静静看着,回想起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