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壳,“这些时日一直未能带你去南华。”
“……师兄,除了师父和姑姑,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也图回报。”
阮重笙哂笑:“若是双修……”
“笙笙,我从未涉凡尘情爱,也不太懂那些风花雪月。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
“我”阮重笙想了想,“师兄,你这若都算不通风月,这世上可真都是榆木脑袋了。”
别的不说,他这长在秦淮灯影,混惯烟花之地的人,都有过刹那心动。
晋重华本就是照着他爱的模样长出来的人。
只是……
他垂眸,“师兄,我随性惯了,无关身份,也不拘男女,可如今的我,只是阮重笙个人,确然承不起师兄如此深情。”
“无妨。”他自取帕净手,又将方才一叠松子仁往对面一推,抬眸时笑意渐浓,“我所求所愿,从无一失。”
“——师兄不怕我是你命里注定的那个求不得”
“若到那时,”素丝白帕轻飘飘落水中,“也与人无尤。”
沉默片刻后,阮重笙低声道:“师兄,你别逼我。”
“你有顾虑。”晋重华却道。
“师兄,我确实目的不纯。”他抬头,笑得颇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