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的就张嘴乖乖咽,阮重笙看着忍俊不禁,觉得甚是有趣。
“青衣君虽以除魔卫道为己任,游四海行天道,立下不世之功,却还是招惹过一位魔修。”
阮重笙大多知识都是纸上得来,这会更是觉得自己浅薄,八卦功力欠佳,“莫非是位什么绝色风姿的魔女?”
“那位可不得了,便是昔日号称第一美人的邀明月邀宫主往她跟前一站,也逊了三分颜色。”
“——那位,便正是云天都前任都君,莳花夫人。”
这一番奇谈讲下来,可真是跌宕起伏。阮重笙听了这段荡气回肠的故事,唏嘘不已:“红朱砂,白月光,难取舍啊。”
“青衣君恐怕并不爱那位白月光。”落潇潇说:“可惜,那赤红颜色的莳花夫人到底是魔女,为人睚眦必报,手段阴狠毒辣,也容不得青衣君留情。”
“亲手斩杀所爱,也是难为他了。”阮重笙感慨:“所以说,再如何厉害的大人物,也有身不由己的一面啊。”
“那可是你爹,这么说好嘛?”落潇潇一连磕了半盘瓜果,终于稍作歇息,托腮道:“那你可知道你娘亲是什么人么?”
阮重笙:“什么?”
“我们并不笃定。”落潇潇说着就看了眼落星河,后者面无表情,拿着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