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怀疑扈月被人动过手脚?”
“你没有魔修的血统,本身又修的正道,按理说扈月不该如此克制你。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扈月里留了因,才有你后来的果。”
“莳花夫人当年太过惨烈,麾下拥簇……譬如当年对她痴情不改的易见难,如今的秦妃寂易山岁之流,都是你的威胁。”
阮重笙倒提着瓜子在桌上点啊点,不置可否。
“阮重笙,阿爹阿娘一直都很悔恨当年没能替青衣君做些什么。”落潇潇说:“爹娘当年都受过青衣君恩惠,交情不浅,可青衣君被天九荒逼得亲手屠戮妻女的时候,他们却什么都来不及做。如今……”
“等等,妻女?”阮重笙却抓住了话头,“青衣君与莳花夫人成过亲?你们还知道她怀的是个丫头?”
寂静。
落潇潇手中的瓜子散落一桌,下意思低垂下去的眼睛看不清神色,而落星河竟替她开了口:“青衣君有意留了莳花夫人一线生机。父亲赶到时,她并未真正魂飞魄散。”
阮重笙隐约猜到了什么。
“是父亲断送了她的最后一缕魂魄。”他说。
“那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放下了对青衣君的戒心。”落潇潇道:“当年的青衣君是天九荒的第一人,是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