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的就所渐渐落了下风。
直到剑尖亲吻颈侧,胜负已定。
阮重笙擦身之际在他耳畔道:“我出身蓬莱,是师父一手养大。”
“所以,护短得紧。”
他这次发疯发得实在聪明,事后贺摇花揪着他头发笑眯眯问:“跟我换牌子就为了打阮卿闻?”
“白先生看出来了吧。”阮重笙道:“就是出口气的事儿。”
贺摇花:“你替吴三姐抱不平?”
“你说我从木摇露那里下手怎么样?”
他看了一眼贺摇花,慢慢把头发挣脱出来,笑了:“开个玩笑。我不对姑娘家下手,你知道的。”
贺摇花说:“你现在已经很不冷静了。”
“嗯?”
“你这种心思深的人,一向不愿大露锋芒,当着众人的面非赢阮卿闻这个族兄不是你的风格。”
“心情不太好。”
望了会天,阮重笙开口:“花花,木摇露是怎么样的人?”
贺摇花沉吟,“……我不喜欢她。”
“我记得我是见过她的。模样不说,别的怕是比不得她姐姐吧?”
要求一个有未婚妻的世家子弟“一生一代一双人”,他心里觉得清高造作了些。
贺摇花道:“和我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