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明月生分得很,从来都是一句轻佻讽刺的“邀夫人”。
贺摇花说话一直想到哪儿说哪儿,听着颠倒,阮重笙还是明白了,叹气:“我见木七姑娘是个极好的人,妹妹怎么……”摇摇头,不再多说。
上赶着撬墙角,且这墙角还是自己亲姐姐的朋友……怎么听都觉得不堪。阮重笙知道内情,更明白这姑娘可不是因着苦衷,不由得惋惜——好好一个姑娘家,名声是毁了。
吴千秋置评:“她是可怜,但她若学了自己姐姐五分,绝不至此。”
木摇露痴心痴情,不惜自毁名节,不顾亲姊和师门颜面非得跟一个有婚约的人求“一生一代一双人”,可叹又可怜。多情的叹她痴情,旁观的只觉她自甘下贱。总归是自己的选择。
正应了吴千秋那句——“真是个傻姑娘”。
阮重笙甚至在想,这世上值得纵情欢歌的事这样多,为了个情啊爱啊至于这么要死要活吗?
“自己的辗转反侧,他人的闲谈笑柄,这世上本来也没那么多道理道理可讲。总归是她忘了,爱一个人得先学会自爱。”
“是这个理。凡涉情爱,都可套用。”
“落师姐,你很有感悟呀。”
落潇潇叹气:“跟你在一起,谁都得变上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