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清楚?”
“……我清楚什么。”他心虚望天。
贺摇花不再多说什么,后仰着去看远方白云,恰好耳畔林叶簌簌,风动云开。
他声音冷冷淡淡:“……疯了就疯了,总归我乐意。”
阮重笙迟疑道:“那他……”
“管好你的事情。你自己那一堆烂摊子,还当我一概不知?”
阮重笙看着贺摇花的背影,在原地伫了好一会儿,突然喃喃出声:“……人这辈子总是要疯一次的,只是看你疯在什么事,什么人。”
就连贺摇花这样的人,也会有说出这种话的一天吗?
他回去的时候恰巧看见引阳上君和一位白裙姑娘正立在院中说话。
他远远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一溜烟钻去了拱门旁边躲着,悄悄听起墙角。
许是离得太远的缘故,他听得并不真切,模糊识出“吴三姐”“阮家”“灵州”这些字眼,大概推算出了他们的谈话内容。
说着忽然一阵风吹过,罗衣飘飘,轻裾随风,枝头白花共素裙在风中飘扬。他看见引阳上君张嘴说了什么,那位不苟言笑的美人垂着眼睛很轻地笑了。
转眄流精,空谷幽兰,莫过于此。
她本是清清冷冷的天仙人物,原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