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重笙控制不住自己的惊恐。他围着贺摇花足足转了四五圈,声线还是抖着的:“哪、哪个释尤?”
贺摇花“啧”了一声:“哪来的第二个?”
他反问得理直气壮,好像阮重笙问地是“天上有几个月亮”这种话——对他来说可能意思也差不多。但是阮重笙还是相当震惊,他深吸一口气:“你疯了?!释尤是南华的人啊!他是和尚啊!”
他急得原地打转,几度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嘶”了一声:“你疯了,你真的是疯了。”
“人这辈子总是要疯一次的,只是看你疯在什么事,疯在什么人。”
阮重笙惊了:“不是,你怎么这都有理呢?”
“我和他都不是十几岁的孩子,睡一次有什么稀奇的?”
“……”阮重笙:“我觉得这个不能这样看……不对,花花你这——”
贺摇花打断他:“少操心我的事。你和你师兄呢?”
阮重笙虽然没明白为什么突然提晋重华,还是下意识回了:“我师兄?不还是那样。不过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确实不是别人说的那样。他于每个人都不同。”他抿了抿唇,居然下意识笑了:“……总之于我他是教我何为道心,又处处维护我的……维护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