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查探后说:“幸好只是灵力损耗重了些,外伤不太严重。”
她自己看了眼身上伤,与他道:“无碍。”
阮重笙坐在床头,姐弟两人相顾无言。
……吴千秋压低声音先开口:“你来替我出什么头?”
阮重笙反问:“三姐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就自己来了阮家,又是什么意思?”
吴千秋哑然,端看他半晌,竟是笑了:“似乎长高了些。”阮重笙观她神色恍惚,不知是否想起了自己的弟弟。
阮重笙看着她半合着的眼睛,声音放缓:“三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千秋睁开眼打量他,飘忽道:“你最好不知道。”
“与我有关?”
阮重笙心里衡量一番,再看她神色就觉得有异,诧异:“当真与我有关?三姐,究竟是怎么了?”
“……别多想,只是他言行有些在过了,我终究不乐意忍他一辈子。”
阮重笙哪里相信:“三姐!”
吴千秋靠在床头,沉默了很久,张嘴说要喝水。而杯子攥在手里的时候,她又握在手里几度旋转,嘴唇都没贴上去。
阮重笙明白她这是想说什么。果然,吴千秋开口:“其实也只是一点关系而已。阿笙,你知道……自己名字的由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