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慢慢说。”
阮重笙摇头,“……三姐,我心里很乱,我想弄清楚。”
吴千秋抓着他的手,“阿笙!”
阮重笙哑声道:“三姐,就像你不肯告诉我你和阮卿闻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你这样决绝,我也有不得不弄清楚真相的理由。”
吴千秋盯着他良久,慢慢长叹一口气。
“……那就去吧。你会回时天府的,对吗?”
阮重笙勉强笑了笑:“可惜三姐不会回去了。”
他们都很清楚,吴千秋恐怕再不会离开雁丘,而他……
阮重笙忽然反问了自己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还能回得去吗?
“这一别当是山长水阔,不知何时再见了。”他最后说。
阮重笙连夜离开,甚至没去跟老爷子辞行。途中换了三匹马,终于到了金陵地界。
他抬头看着城门上闪着金光的“金陵”二字,只觉恍如隔世。
转眼间,已经过了快一年。
明明只是短短一年,可好像什么都变了。
这个时节的金陵正是热闹,长街纵马免不了给闹出十几条人命。他在城外就将马儿放了,急匆匆回到他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大隐园。
院子里还是那些狗啃一样的花花草草,杂草却已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