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云天都最大的艰险就在于逞凶斗狠之徒层出不穷。纵然阮重笙秉承哪里不服打服哪里的原则,依旧有不少心气高的,或者受那些表面心服口服的人委托的之徒来他这儿找事。只可惜,托扈月解封和那既影响神智又可助修为大增的“游丝”的福,现如今放眼云天都,怕是已鲜敌手。
莳姬跟他过手,都需掂量掂量。
他盯着水面,发起了呆。
蓬莱叛徒阮重笙在云天都搅起了怎样的风浪,九荒必然早已知晓。可身在云天都的他对九荒现状,却消息闭塞。
大事知道,可若是些寻常琐事,那自然无人告诉他。
事实上他在乎的当然也不是什么琐事,他只是在想一个人。
引阳上君,晋重华。
自洞中一别,已是三载光阴。从前种种并上一夜荒唐反复回想,苦中作乐,心尖酸甜。
晋重华,晋重华。
这几个字在脑海中不断腾跃,经久不去。阮重笙捂着头,也只能慢慢露出苦笑。
他想,总能再见的。
只是要等等。
房外莳姬忽然扣门。阮重笙起身,拖着一地湿痕慢慢移至书案前,在符纸背面写了句话,同时淡淡道:“进来。”
莳姬进来的时候,阮重笙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