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着潮红的模样，看起来格外地动人。
“不是说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吗？为什么每次看到我，都一副很紧张的模样？”慕凉望着秦书香问道，声音有些低哑。
“只是害怕你而已。”秦书香微皱眉头说道，慕凉竟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难道要让自己说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每次看到都觉得很无措吗？
“秦书香，在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爱过我？”那天何心唯的话一直萦绕在慕凉的心里，他始终还是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对于秦书香而言，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还是真的只是玩弄自己的感情呢。
秦书香呼吸一窒，抬眼不可思议地望向慕凉，没有想到慕凉竟然会直接问出这样的问题，可是现在问出这样的问题，有什么用呢？
他已经有了一个富家小姐，而自己已经有了卫子楚，这样的问题不显得多余而又可笑吗？
“秦书香，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答案。”慕凉咽了咽口水，喉头有些紧，连说话的声音都干涩了几分，环住秦书香的手臂紧了紧，声音低哑地问道。
秦书香轻咬着嘴唇，抬头直视着慕凉的眼睛。
“为什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是觉得我要是不爱你的话，会让你觉得没有一种征服的胜利感吗？”秦书香嘴角带着一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