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慕凉总觉得秦书香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感觉都很不对劲。
“我当初和卫子楚在一起，然后又和你在一起了？”情书香望向慕凉小声地问道，却不敢去看慕凉的眼睛。
“你怎么知道这些，是卫子楚告诉你的？”慕凉眯了眯眼睛，望向秦书香问道。
秦书香心里咯噔一声，慕凉并没有否认，而是承认了，那就是说，自己真的是和卫子楚在一起的时候，又和慕凉在一起了？
天啊。这就是劈腿啊，出轨啊，红杏出墙啊。
秦书香脑海里面瞬间一堆的形容词充斥着，压根就淡定不起来了。
“卫子楚他到底是想要怎样，怎么会跟你说这些。”慕凉微皱眉头，没有好气地说道。
如今秦书香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十分地疏离，现在卫子楚还这样来搅局，这真的让慕凉觉得很头大。
“不是他跟我说的。”秦书香见慕凉在责怪卫子楚，有些不满地冲慕凉说道，不想要让慕凉误会卫子楚。
“那到底是谁说的？”慕凉走向秦书香，视线逼迫着秦书香，声音里面带着不耐烦，这样的表情让秦书香有些害怕。
“我也不认识，她就是随便提了一下而已，但是慕凉，这些是谁说的我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