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躺在这里吧。”
“...我有点冷。”
“很快一切都可以结束,忍一下,伊万。”
磨了近十分钟后,年轻人还是不情不愿的挪上了单人床。尽管他极力想掩饰自己的情绪,但紧绷的肌肉还是将他的紧张展现的一览无余。站在他身边的罗斯勾起唇角,看着如同待宰羊羔一样的年轻人,慢悠悠的伸出手...然后将伊万尽头的仪器拉到他胸前。
“这是在照胸片吗,兄弟?”
“顺便帮你检查一下,别紧张,放松呼吸。”
老子怎么能不紧张?!!!
伊万在心中无能狂怒。
“吸气,呼气,放松,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知道。”伊万硬邦邦的出声。
一阵凉风划过他的胸膛让他全身鸡皮疙瘩不要钱一样往地上掉,为了转移注意力,伊万睁大了眼睛,将视线投向心理室单调的墙壁——于是一幅画闯入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副很特别的油画,被陈旧的猩红色天鹅绒毯松散的遮挡住了大半,只在阴影中留下油画的一个角——星光黯淡,海浪飘荡,漫漫黑夜中,高高抬起的一根深黑色触手对抗人类数以千计的淡黄色火把,火种燃烧,却仿佛在下一瞬间就会被彻底熄灭。
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