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怎么这么糟糕。难道你觉得我会是做这种事的人吗?”
凯撒点了点头:“是。”
语气坚定,一点面子都不留。
“好吧,反正这次我的决定是不会变了。”伊万苦笑着说。
“我最后善意的提醒你一次,”凯撒合上书,站了起身,“尽管肖恩是阿撒托斯灵魂的投影,但他们两并不是同一个人。你爱的肖恩,很有可能没办法在阿撒托斯身上找到。”
伊万耸了耸肩:“没办法,既然那样的话,我也只能认了。现在做出决定,总比以后不停地后悔要好。”
凯撒深深凝视了他一眼:“很好,那么我会留给你一个救生舱。”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个时候,映刻在他脑海里的,只是不知道多少年前阳光和花下的蓝色眼睛。
——就像大海一样。
然而那也只是一个幻影。
庞大的胜利号驶离沙漠,轰鸣的引擎激起滚滚黄烟。
安德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脸贴在玻璃上,伊万只能看见他的脸凑在一起,嘴巴大喊着什么。
回过神,双日已经快落下。
天边一轮圆月朦胧初升,漫天的银霞铺洒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