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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时,莲儿只要疼一下就会喊一句:“我和郑子祺断绝兄妹关系。”一会儿的功夫就喊了好几遍。
上完药,莲儿把这一阵儿发生的事情和刚从衙役那打听到的余江的事情,都给杏讲了一遍然后反问她:“如果是你,你会这样对我吗,他对其他犯人都没这么狠。”“我会”,杏斩钉截铁地说。“还没过门呢就不帮着我了。”莲儿把头转过去了。
杏走到莲儿面前,趴在桌子上说:“那天听到那婆婆的话,我也很生气,如果我有一身功夫,也许也和你一样去张家偷银子回来给他们。”
“真的?”杏点头:“但是,我并不是觉得这么做对,如果我这么做了我会承认我做的不对,毕竟是偷盗是国法不允许的,如果我靠自己挣了一百两,给婆婆他们,那肯定就没问题,谁也不会说什么。你想想,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做,用私刑,那还要一级一级的官府做什么。”
莲儿激动的抬起头说:“但有些事情官府管不了,那余江明明是受害者,最后却成了罪犯。”
杏接着说道:“官府管不了,你我就更管不了,有些也许算是国法的漏洞,也许有一天会一点一点的完善。余江在白府那么久,不是不知道白老爷的脾气,他可以选择离开,而不是出了事才来找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