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对任何人都如此随便。
——又或者说是轻浮。
星期五想起好几次他与陈传家、白可行还有自己的接触、更甚者与弟弟打电话的语气,随后微微皱眉,如是评价。
“哈哈,这位公子说笑了,我也就是笨,笨人就用笨方法,每次都去大学旁听,然后拉客人的时候不要害怕和他们说话,看着和善的洋人,他们也愿意和我说话,可能我的发音有问题,所以每回和我说话他们都笑。”小车夫说完,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那个,三少爷也不用叫我兄弟,我哪里能和三少爷称兄道弟,叫我一声富贵就好。”
“好呀,富贵兄弟。”顾葭偏偏还是要加个‘兄弟’。
星期五挑了挑眉,薄薄的嘴唇上下一碰,蹦出两个字:“调皮。”
然而这两个字被风吹走,没能入顾三少爷的耳朵,星期五也就无缘再被三少爷瞪一眼,再被说一句‘你话真多’。
顾葭还在沉迷人力车夫兄弟的天才语言学习能力,对那自称富贵的小车夫说:“你也不必太过谦虚,我想整个天津卫要找出想你这样快三十了,还能有如此成就的人力车夫,大概没有第二位!”
富贵本来笑呵呵的脸上顿时变得有点难为情,苦笑着回头对顾葭说:“三少爷,我才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