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葭听得出丁鸿羽去意已决,全程便没有说什么,只是好像和这些朋友们的相处少了一点儿什么意气风发的激情,少了最初大家要搞大事件的天不怕地不怕。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描述这种失落,便一味的喝酒,喝的越来越多,星期五拦也拦不住,后来干脆就那么扬起头,背靠在桌面,一手手肘压在身后的桌面,另一手提着青花瓷酒瓶就隔空往张着的嘴里倒。
酒吞咽不及的从顾三少爷颜色淡红的唇瓣溢出,顺着那光滑饱满的下巴便滑入他纤细雪白的脖颈隐没在锁骨之下。
星期五拦不住便也不拦了,他就这么看着顾三少爷喝酒洒脱迷人到极致的样子,一杯杯适可而止的陪他喝。
及至所有人都趴下,顾葭和星期五还醒着,星期五站起来,漫步到顾葭面前,弯腰下去双手直接将顾葭困在自己和桌子中间,问他:“三少爷,该回去了。”
顾三少爷双手捧着星期五的脸,摸了半天,然后说:“你是星期五呀……”
“是我。”
“可我不想走路……”醉酒后的顾三少爷固执的可怕,但却似乎并不耍酒疯,介于醉和没醉之间,是清醒而迷糊的可爱。
星期五其实也觉得自己大概是中了什么蛊,不然为什么总要用‘可爱’来形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