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熟自己的‘药’。
他显然是一位熟练的打针者,半跪在床上,撩开顾葭衣领后便对着药的两个孔分别刺入,每一个都注射足够多的药液后,他终于可以亲一亲这对‘亲人’了。
但因为打了药,所以江入梦忽然发现自己蠢的很,该先满足了自己后再打药,不然现在自己还吃个鬼?!都不能将亲人整个儿囫囵包起来,只能沿着周围亲咬,委屈极了。
或许是一个小时,又或许是四十分钟。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江公馆来了个叼着烟的客人。
客人一脚踹开了江公馆的铁门,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周围不要命的打手保镖围住来‘做客’的陆玉山,唧唧歪歪的大喊大叫,说:“你是谁?!”
陆玉山看了一眼江公馆花园子里停的两辆汽车,视线落在车轮下新鲜碾压出的车轮痕迹,然后微笑着说:“我是你们老大的朋友,喏。”陆玉山指了指楼上窗口位置,说,“你若不信,可以上去问一问。”
挡在最前面的打手抬头,便见老大站在窗口做了个‘没事’的手势,打手立马会意,恭恭敬敬的给陆玉山道歉:“抱歉抱歉,先生你来的太突然了,我们也是不知道……”
“嗯。”陆玉山不听打手说完,漠然的看着站在窗口微笑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