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是陆玉山十二岁那年抄写的,如今没怎么复习便忘了个干干净净,如今要他重新捡起来倒也不难,很快便能将威尔逊父亲笔记上的内容翻译出来,并写在另一张信纸上。
当内容翻译完毕,陆玉山拿起信纸又多读了几遍后,他垂着眼睫,将信纸仔细的叠成一条,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丢进铁质的纸篓中。
火光闪闪烁烁,好似还吃不饱一般,因此在火光渐渐若下去的时刻,陆玉山直接将那本威尔逊给自己的笔记也丢了下去,漠然的任由火舌吞没这不该存在的,记录着不该记录事件的笔记。
……
第二日,顾葭睡到日上三竿才昏昏沉沉的起来,他思维依旧在刚清醒的时候转的很慢,好似还没能从光怪陆离的梦中醒来。
他眸色朦胧,望着上方茶色的摇床顶部,发现自己家里斑驳掉漆的墙壁不见了,进而才慢慢回想起来自己离开天津来了京城。
他慢吞吞的坐起来,下床,打开窗户,便见窗户外树影婆娑,落入道道分明的光影交接,也同时落在他的身上,他伸了个懒腰,像是黑白花色的猫咪那样懒洋洋的,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腰和袖口滑下而明晃晃暴露在外的双臂。
后院实在是安静的过分,让顾葭偶尔会感觉自己是被时间抛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