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撞的好疼,好疼……”
顾葭手握得越来越紧,几乎指甲都要扣进手背里:“那无忌他……”
“嗯,他来的时候传宝已经又睡过去了,他听说是你该照看传宝,说‘那不是你的错,是传宝自己非要来京城,自作孽’。呵……我当时就想,你弟弟为了你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可怜我妹妹那么喜欢他,来天津其实是想见他。”
“无忌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比较、比较……”
“不必说了,我还不了解你们吗?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他对你怎样,你对他怎样,我一清二楚,所以不必多说。”陈传家显得很大方,可越是这个时候的大方越让人心里难受。
顾葭就感到了无限的压迫力,连忙说:“要说的,如果这个时候再不说,什么时候才能说呢?无忌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一切都是因为我没有好好照顾传宝。”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来后悔也没有用,我到现在还没有来得及和传宝说她的腿永远也好不了的事情,她光是看见自己的腿打了石膏都受不了,所以我打算偏偏她,就告诉她坚持听医生的话……就能好。”陈传家依旧在笑,可顾葭却看得到陈传家的眼明明在哭。
顾葭张了张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半天才又问:“我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