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顾葭,有些‘愕然’,但很快又露出招牌的微笑,说:“你这好像是误会我后第一次和我跳舞。”
“是吗?那就当我的赔罪吧。”顾葭其实对陈传家不如白可行那样容易释然,他总觉得陈传家所说的爱沉重的让他喘不过气,而白可行更容易相处,即便这样其实对白可行来说很不公平,因为他显然是只把陈传家的话听进了耳朵里,对白可行的话却像是听一场玩笑,笑过便忘了。
被区别对待的白二少见是兄弟陈传家接到了顾葭,立马使眼色要求换人,陈传家见状,对怀中的顾葭道:“怎么样?要换吗?”
顾葭当然是点头,说:“你说的,不想要白可行起疑不是吗?”
“恩,是我说的。”陈大少爷声音依旧很是温柔,然而却略带落寞,再不说什么,跟白可行交换了舞伴。
白二少爷假装自己也是不小心接到顾葭,装出一副‘啊,怎么是你’的表情。
顾葭白了白可行一眼,说:“不要装了,我看见你和陈传家使眼色,怎么?我就是你可以随意交易的物品?”
白二爷这可被扣了好大一个帽子,冤枉死了,连忙说:“我没有!我只是……”
顾葭伸手指头抵在白二爷的嘴上,说:“我没有生气哦,瞧你紧张的,我难不成还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