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很容易就弄来了一整个车厢,把顾葭珍贵的西洋钟们依次摆放进去,其中他送的那个西洋钟被他特意放在最中间的位置,好像这个车厢便是顾葭的心脏,而他有幸成为中间最重要的东西。
同行的还有一名始终脖子上挎着相机的主编杜明君。这位戴着眼镜的斯文报社成员一上车便不卑不亢的和陈传家交谈,言语间很克制,仿佛生怕被陈传家认为是套近乎的人,显得有些清高。
他们也算旧识,但中间的桥梁是顾葭,因此也没有多做交流,只是刚巧杜明君去上海采访一位亲中的日本军官,在火车站遇见,就结伴而行。
这次被陈传家随身携带的随从中,还有一个叫做王尤的亲戚,王尤这段时间在工作能力十分突出,什么脏活累活都乐意干,一副任劳任怨,要报答陈家收留之恩的样子,陈传家也就听老父亲的话,让这个姑姑的儿子到上海店做一个经理,看看在这边工作如何。
王尤虽然辈分同陈传家一样,但两人的关系更近似于仆人和主子,就连称呼上两人也没有以表兄弟相称。
经过一段时间的颠簸后,下了火车,陈传家和杜明君便分开,可谁知道临到了饭店楼下,两人又碰面了,这回很是尴尬,因为两个人在火车上的时候都没有说要来找顾葭,只说是来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