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一个皮草箱子抱在腿上,说:“好了好了, 都是自家姐妹,哪里就这样值得吵一架,一会儿那群男人们看见了, 又该说我们是小小女子, 心胸和老七一样狭窄了。”
大太太本着陆家老大的老婆名头, 今天是绝不会主动下这个台阶的,非得要一个人哄,要老三媳妇儿道歉才算完,不然她大太太的脸面可往哪里搁?说话还有没有人听?
可三太太才不管这些,她的娘家可都在这里,这回走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昨儿她求三爷将他娘家的哥哥也带上,那位哥哥是个残疾人,双手天生就是没有的,多可怜啊,这么多年,就用脚写字,在乡下给人写对联,当个学生们都看不起的残疾老师,她这个当姐姐的跑了,谁来管这个可怜的哥哥?
她好说歹说,三爷都没有松口,说是船上人数有规定,你带一个人,她带一个人,最后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三太太昨儿真是嘴皮子都磨破了,最后口不择言来了一句:“那凭啥老七就能带人呢?光带人还不够,把人家的狗都当个宝贝,你们这群哥哥也是好样的,一个个都怕个疯子!”
“你说够了没?!”陆三爷是不打女人的,可也遭不住太太这样没脸没皮一通埋汰,眼睛一瞪,那是不得了的凶狠,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