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敌意,好像任何什么东西都会伤害他重要的人,然后只要一个小小的伤口,便能带来巨大的隐患,甚至夺去顾葭的生命。
霍冷听到顾葭的话,这才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他堵在二楼房间的门口,背后是潮湿的江面微风,面前是昏暗的布置得当的安全室内,他笑着说:“亲爱的宝贝儿,我让你这样穿是为你好,要是不小心新皮鞋磨脚,会流血,长衣长裤会在你左脚绊住右脚的时候保护你,手套会让你不被船上的铁锈刮伤,我如此煞费苦心,你却误会我,我会哭的。”
“哪里就需要这样夸张了……”顾葭惊愕,他隐约是感觉到霍冷对自己的过度保护,这种保护从上之下,从里到外,都流露着他无法查明的古怪,尤其是这些天霍冷都不和他做情人之间会快活的事情,这人难道突然不行了?
种种猜测划过顾葭的脑海,他这回依旧被半推半就着回了房间,门被反锁。
他没有办法,只能平静地借由窗外夕阳,细细打量之后几天要住的房间。
房间内没有过多的摆设,仅仅一张巨大的床垫横空出世般占据房间的二分之一,桌子没有,柜子没有,倒是有一个布制的箱子,里面装着陆玉山的部分家当;有一张铺满整个地面的地毯,有十几个昂贵的抱枕充当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