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现在在哪?”顾无忌休息了一会儿便再度准备尝试突破头顶重达一百多公斤的巨石层,“你这蠢货但凡没有将我哥弄丢,我也不至于现在在这里跟你练举重。”
陆玉山平日里很爱喝顾葭嘴贫几句,也喜欢逗一逗小舅子,然而现在听顾无忌的口气,他冷静道:“在日本人手里,兴许在那个王尤的手里,王家想要掌控我,应该会想办法将你哥弄回来,但是现在情况如何我不知道,他没有受伤吧?”
顾无忌一遍遍折磨自己般尝试突围,一边笑一边眼眶猝不及防掉出热泪,砸在干燥的灰尘上:“你说呢?王家让他伪装成女人上船,但还是被发现了,王尤那个贱人,一枪打在我哥大腿上,他可怕疼了……我是通过刚才那些和我一起来的人知道这些消息的,他们在很多地方都有眼线,有武装,有人手,我本来是打算和他们合作,干脆直捣黄龙去医院救人,谁知道整个上海都没有凝血的那个斯泰芬,你他妈把全上海的存货都搜刮走了,藏在哪里了?要不是这样,我不会来找你……”
陆老板明白了,他就说这个顾无忌不像是会来救他的性子,这顾四爷也是狼一样的性子,逮着机会就可能希望他消失,然后领着他哥远走高飞去。
陆玉山手心有些出汗,他罕见地没有发疯,越是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