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地冲了出去。
可是好久不见人回来。
阿澜也不觉得意外,现在吴军医多半在傅清窈身边,他要时时刻刻关注傅清窈的身体情况,傅清窈有事他走不开,傅清窈没事他也不敢走开,哪有时间来她这边,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的伤口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疤痕还没有消去,还需要经常上药。
上次用的药还剩下一点,就在旁边的小抽屉里,阿澜翻了一下就找到了,她自己简单上了药,就躺了下去。
进了越国境内之后路就有些平坦了,只是马车还是晃来晃去,让人十分难受。
马车是在路上重新换的,阿澜观察过前面傅清窈那辆车,虽然外表不如她这个华丽,但是显然平坦多了,不像她这个晃得厉害。
她很难受,却睡不着,在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块温润的玉佩来。
这是那天分别时皇叔给他的,听说这是他从小时候就带着的,是先帝给他的周岁生辰礼物。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双手捧着放在身前,闭上眼睛,恍惚觉得皇叔仿佛就陪在她身边,于是那种难受的感觉终于消散了一些。
等她醒过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恰好吴长岭过来了,他有些尴尬地道:“属下来给太子妃换药。”